我所知有限,不是一个很好的学者,但有一份感情,愿把自己体会到的诗词里的东西让年轻人知道。中国的诗词经过千百年流传下来,都是精华。在中国的诗词中,存在一条绵延不已的感发之生命的长流。我们一定要让越来越多的孩子不断加入,一同沐泳和享受这条活泼的生命之流,才能使这条生命之流永不枯竭。 人生各有自己的意义和价值,我追求的不是享受安逸的生活,我要把我对于诗歌中之生命的体会,告诉下一代年轻人。我体会到了古典
刘水芹:1973年生,江苏泗阳人,小学教师,作品散见于多家报刊。她用文学创作带动阅读,参与策划各类读书会、作文竞赛等阅读推广活动,获2022年宿迁市“金牌阅读推广人”称号。 写作,遇见更好的自己 1986年,我在村小学读五年级时,一路过关斩将,通过层层选拔考试,越过镇中学,直接到县中学读初中。在那之前,妈妈经常对我说:小学毕业了就回家帮我弄弄饭,丫头子,识得眼面前的字就行了。这场考试改变了我的
时间是忠实的记录者,镌刻着执政者奋进的步伐。 2014年2月,在俄罗斯索契接受媒体专访时,习近平总书记这样说:“作为国家领导人,我们已经以身许国。我们要做到兢兢业业,如临如履,夙夜在公。有一首歌,歌名叫《时间都去哪儿了》。那么我的时间呢,也都到了别的地方去了。” 时间都去哪儿了?人民领袖,为人民而奔忙。 即将过去的2024年,习近平总书记多次赴各地考察调研,用大量时间和各地各界人民深入接触。
新芳桥人养的狗很聪明,主人回家,狗听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就晓得叼拖鞋给主人换。主人到河边洗拖把,它马上叼根棒槌跟上。这样聪明的狗有次过马路给车子撞死了。主人心疼想念不已,想起自家的狗死前一个月曾与一条母狗纠缠在一起,寻思会留下后代。于是,主人就打听到母狗的主人家,与对方攀起亲来。母狗的主人说,是怀孕了,等养出来就送你们。 母狗生产后,这边很郑重其事,买了三斤糖,三斤盐上门,捧回了小狗。 抱养
人很奇怪,儿时的经历并不长也不多,但就是难忘。在我儿时,物质匮乏,罕见美食,但就是难忘过年时的美味,比如大肉圆、小公鸡、大杂烩、肚肺汤、杂鱼冻……彼时交通不便,出门基本靠船,令我现在仍然对水和船有着别样的心绪,比如,现在的我可在长江边不知疲倦地痴看各式货船航行几小时。我在南京工作生活了三十年,在鹿汪村仅学习生活了十五年,但记忆仍经常在鹿汪村滞留,梦里常常遇见,尤其是鹿汪的秋天。 鹿汪村地处江苏南
在巴丹吉林,千百年来,世代栖息的人类,以及所有被大风席卷而来的生命,都以强大的力量,对抗着残酷的自然。 因为雨水稀少,白刺、沙蓬将身体化作一张巨大的网,盘根错节,牢牢锁住脚下的沙土;雨水一来,它们便夜以继日地将上天恩赐的甘霖,转化成生命的汁液,抵抗着一次次将它们掩埋的沙尘。只要抓住一滴雨水,心怀森林梦想的梭梭种子,就可以在两三个小时内,迅速打开生命之门,将根基延伸至地下四五米深处,犹如一把刀子,
西安的夜,着实让人有种梦回大唐的穿越感。尤其是行走在大唐不夜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身边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美丽女子,穿着华丽汉服,手摇团扇,娉娉婷婷,巧笑嫣然,擦肩而过的一刹那,令人不觉心头一惊。中国传统服饰之美,美得不可方物。 当我踩着大唐不夜城的演出时间点,从大雁塔水舞光影秀,到丝路曼舞,到贞观之治,再到不倒翁表演,从头到尾逛下来,已将近子时。身体明显疲惫,心里却有种乐不思归的欢愉。游客比来时
1 搬迁那年,父亲最终还是带上了那架水车。如今,三十年过去了,这架花大力气拉过来却从未用过的水车,因为皴裂腐朽,早已被母亲当柴烧了。 水车是分产到户时分到的。那会儿我还没有出生。母亲说,你爸那天难得手气好,抽了个头签,却选了这架谁也不要的水车。水车一般长五米,这架长七米多。车槽一般是由较轻的杉木做的,这架用的居然是黄檀。车盘子用的是樟木,车锁子用的是榔树,车闩子用的杉木。刮水板用的是黑铁木,车
一首建设家园的劳动颂歌,一首新时代的奋斗进行曲,一首爱与美的合唱乐章,不同的年代发出不同声音,代代相传,生生不息。 1 “来到了南泥湾,南泥湾好地方啊——”午后,阳光正好,驱散了冬日的严寒,晒得人暖洋洋的。老人窝在躺椅里,享受着这份温暖与静谧。 “姚奶奶,又唱歌呐。”听到我的声音,老人的眼睛睁开一丝缝,紧接着便转过头去,嗔怪道:“你还知道过来,我以为你忘了我这个老东西呢。”“哪有?”我连忙解
我的奶奶中等身材。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闪闪发光的黑葡萄;她的鼻子挺挺的,像一座秀气的小山丘;她的头发黑白相间,像一团蓬松的黑白棉花糖,她把它扎成一条马尾辫,看起来神采飞扬、精神抖擞。 奶奶总喜欢逮住每一个机会教育我,这个时候,她就像一只烦人的小蜜蜂,嗡嗡地在你身边飞来飞去。比如,我最讨厌吃青菜。吃饭的时候,奶奶就守在我旁边,一边念叨吃青菜多好多好,一边把青菜夹到我碗里。 晚上,我舒服地躺在
1 西天的晚霞燃红了正月初一的傍晚,热闹了一天的山村静了下来。 “滴——呜——啦——”唢呐声乍起,悠长,婉转,缠绵。接着,鼓声响起来,铜锣敲起来,二胡拉起来,惊落了夕阳,惊醒了山村的寂静。 次第亮起的路灯点亮了山村的夜,点亮了众人的脸庞。一众人等神情肃穆,齐齐望向戏台前同样神情肃穆的班主。 “班主”是以前的说法。民国年间,湘中腹地邵东一带流行车马灯,其中最有影响的当属野鸡坪的“群兴班”,三
7月10日,他拿到了人生的第一笔工资。他快毕业的时候,父亲屡屡提起,他们老一辈在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之后,按照故乡的习俗,是要给长辈包红包的:选一个良辰吉日,年轻人换上正装衬衫和熨烫得笔挺的西裤,在茶盘里放上两盖碗茶,放上一个现金红包,恭恭敬敬向父母鞠躬致谢,感谢父母二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 他听后,有些不以为然,嫌父亲不了解现在的形势,给父亲打预防针说,第一个月的工资根本就不够用,譬如他的研究生同
我被那件橘黄色的绒绒的大衣勾去了魂,久久回不过神。 那一年,我六岁,在上海看病。离开上海前,父亲抱着让母亲和我开开眼界的心思,领我们走进了上海第一百货。一个偏远小岛的孩子头一次置身于商场,且是这么大这么繁华的商场,眼睛早已不够使了,前后左右上下,脖子都扭酸了。到了童装区域,我完全忽略了其他的服装,直勾勾地盯住一件橘黄色的中长款大衣,鲜亮如朝霞,胸口绣有动物图案,金属扣子闪闪发光,料子也稀奇、厚实
每个人都有名字,名字又分大名和小名。我们日常使用大名,办理身份证及各种证件,入学,入职,别人知道的是我们的大名。小名,又叫乳名,是专属亲人和乡亲称呼我们用的。孩子一出生,父母或其他长辈,或请有学问有名望的乡亲给孩子起个名字,或学名和乳名一样,或各起一个。 乳名,包含了浓浓的亲情、深深的祝福和绵长的乡愁。 乳名带有时代烙印,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之前,叫胜利、建国、红卫、国庆、新建等名字和乳名的较多
64岁的麦子阿姨,要在温暖的西双版纳过冬天了。 麦子阿姨是河南安阳的一个农民,今年入冬时,她种上了家里的小麦,在网络直播时说:“种完麦子,我想往南走,到西双版纳过冬。”她说,我想到处走一走,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但手头只有五千块钱,看来只有买个帐篷、骑个电动三轮,按照地图一个人一路南行去西双版纳了。阿姨的心愿打动了很多网友,作家大冰买好机票将阿姨接到了西双版纳。出发时还穿着棉袄的麦子阿姨,在西双
“三十年前的月亮该是铜钱大的,一个红黄的湿晕,像朵云轩信笺上落了一滴泪珠。”这是专属于张爱玲的月亮,唯美而忧伤。于我而言,三十年前的那场大雪,是记忆中的一片钧瓷,历经岁月的窑变形成夺目的釉色,像燃烧的喜悦,永远温暖明亮。 那时,我刚刚毕业,在乡镇学校任教。校园前面有一条河,后面有一座山。山是大山,拔地而起,陡然而立。河是小河,流水浅浅,绿植掩映。常有人去河边,洗衣洗菜,钓鱼钓虾。 小镇上商店少
“愿平平淡淡,和睦,善解人意,真心陪伴;争取幸福的要义,追求余生的轻松,愉悦就行。”这是写在江苏省南通海安市城东镇嘉麟社区相亲登记册上的一段择偶标准。写这段话的,是一位69岁的丧偶失独的老先生,老人的笔迹遒劲有力,肆意的一笔一画中仿佛透露出半生经历的风霜雪雨和对幸福未来的坚定追求。我很动容,动容于不论身处何种境遇,都能不放弃追逐幸福的豁达与勇气,更动容于一个人对爱情质朴的期待。 在海安市城东镇嘉
当冬日的寒风轻轻拂过,银装素裹的世界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新年,这个充满希望与憧憬的时刻悄然降临,家家户户灯火通明,阖家团圆,空气中弥漫着烤火炉散发出的温馨气息,每一声祝福都如同夜空中璀璨的烟火,照亮了彼此的心房。 翻开这新启之章,听见家庭成员间传递爱意的话语声,也听见为梦想努力奋斗的脚步声;看见探索未知世界的好奇心,也看见面对挑战时不屈的精神。新的一年里,请相信自己拥有无限可能。无论前方是晴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去买肉……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满街走。”盼望着,盼望着,新年快要到了,我们家也开始了辞旧迎新的传统活动。 全家总动员,首先进行一年一度的大扫除,以迎接新年的到来。爸爸负责清扫屋顶和处理家中的死角,妈妈负责拖地和擦桌子,我则负责整理书架和修剪花草。我们共同努力,将旧年的尘埃和不顺心的事情一扫而空,让家中焕然一新,每个角落都散发出清新又温馨的气息
“姐姐,快起床!今天是元旦,爸妈要带我们出去玩!”一大早,妹妹就激动地把我叫醒。我揉揉眼睛,看着满脸期待的妹妹,也不禁涌起一股兴奋之情。今天是元旦呀,它意味着一元复始,万象更新,新年一定会有新的惊喜。 早饭后,全家人一起欢欢喜喜地出了门。真是新年新气象呀!你看,大街上人头攒动,张灯结彩,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氛围,连路灯都戴上了一闪一闪的小花灯;你听,街边商家播放的喜庆音乐此起彼伏,与孩子们的笑声交织
去年体检的时候,医生发现我的视力有些问题,妈妈就带我去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来到医院,我看到墙上挂了两块牌子:伊犁州中医医院、江苏省中医院伊犁分院。我很好奇,为什么新疆的医院会和江苏有关系呢?妈妈说,因为这座医院是江苏援助建设的,还有很多江苏的医生来这里救治病人。妈妈还说,江苏在伊犁州的很多地方都对接了援疆项目,先后有多批援疆干部、老师、医疗队等来到新疆,帮助新疆各行各业的发展。 听妈妈说完,我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学校组织了一场与新疆学校的交流活动,生长在江南水乡的我遇见了来自新疆的他——阿力。 初见阿力时,他站在人群中如同一颗闪耀的星星,那独特的气质瞬间吸引了我。他有着深邃如湖水般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小麦色的皮肤透出一种健康的活力,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仿佛能融化一切。我们的目光交汇的那一刻,似乎有一种奇妙的力量在牵引着我们不由自主地走向彼此。 我兴致勃勃地向他介绍江苏的园林,
我的家乡在美丽的新疆伊犁哈萨克自治州伊宁市,这里有很多美食,比如我最爱的薄皮包子、酥酥脆脆的烤全羊、美味的羊肉串、飘香的大盘鸡、馕坑架子肉和烤羊排等,想想都口水直流。这里还有美丽的风景,比如霍城县的薰衣草花海,那拉提大草原……都令人难以忘怀。 去年夏天,爸爸妈妈带我去了吐鲁番,看了坎儿井。吐鲁番干旱少雨,坎儿井解决了古代居民的饮水问题,直到今天仍在造福当地人民,这让我深深感受到了古代劳动人民的智
马路称之为马路,是因为以前的路上真的有马。我有一个同学,住在山根下,门前有一条很小的山路,家里就养了两匹马,都是棕红色。她带我们看换马掌。马总是走路,费脚,要钉上一块铁马掌。有个叔叔背着身子夹住马腿,这样马就踢不到他。磨损的马掌用工具取下来,再钉上新的。我想马一定很疼,可是它很温顺,一声不吭,也不尥蹶子。马的尾巴总是垂着,很飘逸;下巴上挂着厚厚的麻布包,里面装着干草,它想吃草时就把头探进去,但有时
村子前面横着一丘长长的腰带田,叫关垴田。田的外坎是一排高大的麻栗树,它们肩并肩,手挽手,立成一座绿色屏风,成为村子一道美丽的风景。 盛夏时节,麻栗树枝繁叶茂,知了喜欢伏在树上鸣叫,阵容庞大。这林子,俨然成了一架巨大的天然手风琴,知了在上面弹奏出美妙的天籁之音。 平时,我们是不去骚扰知了的,只是站在田埂上听它们演唱。它们也不害羞,投入地,一曲接一曲地唱,薄薄的羽翼和空得透亮的尾部有节奏地颤动。知
秋天的江南,天高云淡。站在火车站广场前,看到“金坛站”三个红色大字闪耀在湛蓝的天幕下,我不禁心潮澎湃。 一年前的秋天,江苏金坛,这座隐于长三角经济高速发展区的小城,开启了高铁时代。许多金坛人第一时间抢购车票,争做首趟列车的体验者。盼望已久的高铁真的开来了,它以极快的速度缩短了时空,世界不再遥远,金坛人背上包来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更加经济、便捷。眉宇间、谈论里,金坛人洋溢的喜悦,与桂花浮动的暗香,被
“錾磨佬,吃鸡蛋,把我的磨子錾稀烂。”唱这歌谣的是我的小伙伴青豆。 临近年关,我家落满灰尘的石磨即将派上大用场,奶奶就请来了一个錾磨佬。 錾磨佬是我们这个地方的土话,就是专门进家入户修理石磨的工匠。我们黄岭村天高皇帝远,离最近的集镇也有近二十里路。外面打米磨面都用上了机械,可我家里的那副石磨还在一年四季嗡嗡作响。石磨用的时间久了,碾槽就被磨平了,石磨的主人就得请修理石磨的錾磨佬来,用石凿在原有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那年,爷爷卖掉城里的药铺,穿着长衫回到乡下,参加村里的劳动。 鲁迅先生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在我那土地广阔、人烟稀少的家乡山村,走的人多了,也难以走出路来。爷爷扛了铁锄、铁锹到处修路,于是,爷爷走过的地方便有了路,有了路的地方又走着一代又一代乡亲。 农忙时,大家集中在一块田地上劳动,场面十分壮观——一排排铁锄举起、落下,俨如油田中的采油树。只是,那时的劳作
如果绿色是神农架的天然衣着,那么这洁白的雪国世界,可能就是她精心梳妆打扮后的另一副模样了。寒冷的冬天自北向南由高而低来到神农架时,也是神农架由斑斓走向苍黄直至枯萎的时候,于是白雪,就在这里铺陈出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神农架的雪,下得清净,悠然,让我想起鲁迅先生的那篇《雪》,他将朔方与南国的雪作了对比,朔方的雪坚硬灿烂,南国的雪则下得安静温柔。经过苍茫天宇一路跋涉的片片雪花,可能太过好奇人间的景致
我在桥底打羽毛球时认识了公厕保洁员王姐。据说她是主动要求来负责这个公厕保洁的。 在我眼里,这个公厕在这个城市负荷最重、使用率最高——没有之一。它位于市中心的运河大桥北侧,周边小区环布,人员密集。桥底被改造成市民活动广场,打球的、打牌的、跳舞的、遛娃的……从早到晚一直人流不断,熙熙攘攘。最关键的是旁边还有一个大型农贸市场,每天吸引着上万人进进出出、交易买卖。别的公厕化粪池每周抽一次,这个公厕两天就
1 天近黄昏,西边的晚霞挣扎着迸发出最后一缕艳色,大地披上件橙衣,妻子手脚麻利地从屋里出来,迎面递给我一柄斧头:去,把那堆破烂家什劈了烧火。 暮色下的斧头闪着幽冷的光,似一双令人不敢逼视的凌厉眼神,我在这似曾熟悉而又邈远的眼神里走近那堆零乱堆放的破烂家什。那是堆曾与先人朝夕相伴,而后却被我们弃如敝屣的陈年家具。 我用斧头轻轻拨开蛛网尘埃,似怕惊扰了岁月的旧梦。叭,一根朽木应手而落,木头在暮色
枇杷树下,子群老汉坐在小板凳上搓着玉米棒子,眼睛却不时地瞟向村口。旁边,七岁的小孙子虎子正用玉米芯搭着宝塔。 “嘶——”一声长鸣,两匹灰色的骏马从村口向子群老汉家的方向飞奔而来,到了枇杷树前,马上人一勒缰绳,战马前蹄腾空,马头昂起,稳稳地立住,从马背上跃下一位军人。子群老汉扔下玉米棒,站起身,双手在衣角上擦了擦:“将军,你来了?” 将军将马缰递给警卫员,一把握住老汉的手:“又来麻烦你这位农会主
老中医深得祖上真传,开馆行医,名曰仁怀医馆,内外兼治,医术高明;开方抓药,总是替病人着想,价格极廉,声名远播,城内家喻户晓。 不料,老中医家中突遭变故,先是妻子带着孩子回娘家时被一辆受惊的马车撞成重伤,母子二人皆不治身亡。接着,又被一药材商设计陷害,家产几乎赔了个精光。接连惨遭横祸,老中医的头发一夜全白。顶着一头白发的老中医,依然坐堂行医。两个徒弟依然成天守在医馆,帮着打理。 半年后,大徒弟向
四十年前,我在南京读大学。当时,沭阳尚属淮阴地区,我们淮阴老乡常常聚餐,酒乡出来的人,都能喝两杯。一次,在学校后门的小饭店里,我惊讶地发现居然有沭阳大曲。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沭阳大曲酒这么有名。 最近翻阅史料,读到《抗战前沭阳县志略》一文中,记载了当时沭阳的工业状况:工业开发落后,无新兴工业,仅有酒坊数十家,酿造高粱酒,行销里下河各县,称为“沭阳大曲酒”。果然,我们沭阳大曲酒,还是很有点历史和影
公元1587年(万历十五年),大明历史上平平淡淡的一年。这一年前后,明王朝似乎四海升平,“无事可记”。《万历十五年》的作者黄仁宇却说,“1587年,实际上我们的大明帝国却已经走到了它发展的尽头。”为什么“无事可记”,明王朝却已走到了发展的尽头? 这一年前后,世界风起云涌,努尔哈赤在东北悄然崛起,西班牙舰队将征服英国。明王朝只有些许小事,诸如海瑞去世,戚继光去世,万历皇帝渐渐不参加经筵、朝会等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