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流传着两张二战时期的照片。第一张,1940年10月8日,一名男孩坐在遭轰炸后的伦敦书店废墟前,读一本名为“伦敦历史”的书;第二张,1940年10月22日,伦敦肯辛郡,一座名为“荷兰屋”的图书馆屋顶已被炸塌,屋子里遍地瓦砾,屋子外一片狼藉,三名绅士站在废墟中的书架前,安静地读书。时光被永远定格在那一瞬。空袭还会再次降临,生命随时可能被无情剥夺。但在被炸塌了的图书馆和书店里,他们显然忘记了人世纷争
本期明星小作家,向大家介绍一位运动系酷炫女孩,轩齐同学。短发利落、眼神桀骜,裤脚曳地、双手插兜——第一次见到轩齐,你可能会被她“闪”到。 40%的文学爱好者、30%的深度影迷、20%的灌篮高手、10%的白日梦想家,组成了100%的新世纪少女形态。充沛的想象、适量的热血、少许幽默、一点儿语出惊人,这是轩齐文章的配料表,成分复杂、口味多变,很难将轩齐的风格一言以蔽,对于这位“新新人类”的绝佳范本,我
今年的夏天如炉火般炽热,空气中涌动着令人窒息的热浪。夜幕低垂,但热浪却像顽皮的孩童,赖着不走,将每一寸空气都搅得黏糊糊的。街头巷尾,那些往日里熟悉的排档叫卖声和广场舞的欢快旋律似乎也被这股热浪无情地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正惬意地窝在家里,享受着空调带来的丝丝清凉,仿佛置身另一个世界。突然,灯光仿佛被人掐断了脖子,一下子熄灭了,空调也停止了运转。屋子顿时陷入黑暗,热气如同猛兽出笼,疯狂地涌入安
初夏傍晚时分,风轻轻地吹着,人们三三两两地出来闲逛,我也哼着小曲儿出来散步。 一位正在整理纸皮的老奶奶吸引了我的注意。她四周堆着二十来个小纸箱,像个小山。她抬脚将纸箱挨个踩扁,随着“砰咚、砰咚”打鼓般的声音响起,纸箱迅速变成瘪瘪的纸皮,而后又被她麻利地打包成捆,放入一个蓝色塑料收纳箱里。整理完纸皮,老奶奶顾不上擦汗,又开始收拾路边的塑料瓶,“哐咚、哐咚”“嘎吱、嘎吱”的声音一时不绝于耳。
初夏,风带着似曾相识的柔和轻拂我的脸庞,也惊动了院中的一株昙花。它鞠着身子,褐色的叶子蜷缩着,已然凋零。虽说昙花一现,但它仿佛一直在我心中绽放、散发芬芳,或许是因为它有一种别样的甜。 院子里,杨阿姨正和往常一样清理花圃。她用扫帚除去地上的尘土,用花洒滋润着各种花草。杨阿姨是我家的住家保姆,从我出生起,她就待在我家了,我早已将她当作不可或缺的家人。她相貌平平,脖子上有一颗痣,留着一头齐肩短发,
那天,窗外乌云满天,大雨倾盆,空气中似乎带着忧伤的味道。得知爸爸妈妈离婚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从那以后,我跟着爸爸,姐姐跟着妈妈。爸爸净身出户,外出工作,没有时间照顾我,就让我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于是我和爷爷、奶奶、妈妈、姐姐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似乎没有什么改变,但家里少了很多欢笑——爸爸不再出现在这个家里,妈妈每天早出晚归摆摊挣钱。我开始变得不再那么爱笑,有时整天眼神空洞、泪迹斑
夏日炎炎,太阳炙烤着大地,树叶无精打采地低垂着,知了不停地鸣叫,仿佛尽情宣泄着夏日的烦躁。 “这天气真热呀,今天可能有40多摄氏度了吧,人都要晒化了!”我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烦躁地嘟囔着,“要是这时候能吃根雪糕就好了!”对了,雪糕!想到这里,我仿佛已经尝到了雪糕冰冰凉凉、香甜可口的滋味。 我迫不及待地奔向冰箱,期待满满地拉开冷冻层的抽屉,却失望地发现装雪糕的袋子空空如也——仅剩的一根
炎炎夏日,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知了在树荫下热得一声又一声地叫着。爸爸见我每天待在空调房里闭门不出,带我回了老家,让我体验城市里没有的快乐。 一进门,我就受到了爷爷奶奶的热情招待。“我们瑶瑶好久没有回老家了,今天中午奶奶炖鸡汤给你喝。”奶奶慈爱地摩挲着我的头发。“好呀好呀,我来抓鸡!”我自告奋勇道。聊了一会儿天,我便和爸爸一起来到了后院。 院子不算大,竹篱里养着十来只鸡。这些鸡有大有小
“不许跑,给我站住!”我一边喊一边在两只大鹅身后穷追不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且听我慢慢道来。 暑假,我来到了乡下的养殖场。一缕缕调皮的阳光从绿叶间钻进来,在人们身上又蹦又跳。还未走近,我就听到了此起彼伏的犬吠,各种家禽的叫声也竞相冲进耳朵,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奏出一首欢乐的歌,在山林间回荡。 走着走着,一大团胖乎乎、圆滚滚的“棉花”忽然进入我的视野。我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棉花”,分明
我是一只猫,我的主人是一对夫妻,他们对我很好,但他们最喜欢的是木偶人。很久之前木偶人就被摆放在客厅的窗户旁。她身材修长,但不能像我一样随意走动,她的背部被一根钢柱牢牢地固定在底座上。 我们的女主人是一位手艺精湛的裁缝,她每天都给木偶人制作漂亮的衣裳,有时候是复古奢华的晚礼服,有时候是仙气飘飘的汉服。耐心的女主人还会不停地为木偶人修改衣服,直到她觉得完美为止。 我们的男主人则是一位画家,他
今晚的江边格外热闹,我们还在排列队形时,江边早已挤满了来看艺术节开幕式的人。在黑夜的衬托下,江边建筑的灯光格外动人。月光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一阵晚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和人们的笑声融在一起。 “嘿,编号1002,别看了,我们要准备上场啦!”编号0914的小伙伴把我从美景拉回现实。我转动翅膀上的扇叶:“收到!”看到这么多人等待观看我们的演出,我的心中一阵激动。经历过无数次排练,我早已把自己的
每每身在他乡,当香辣爽口的凤头糟姜“俘虏”我的味蕾时,我就不由得想起家乡,想起家乡温馨的老屋,想起儿时玩蝈蝈用的小笼,想起爸妈插秧时哼唱的绿色奏鸣曲,想起暖黄的灯光下大人们呼唤顽童回家吃饭的天籁之声…… 我爱家乡,因为这里有勤劳善良、质朴无华的乡亲们。 春天,他们卷起裤脚,弯腰俯身,忙着在田里播种新一年的希望,“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蚕桑又插田”;夏天,他们头戴草帽,描绘“锄禾日当午,汗滴
这天是周末,我写完了作业,爸爸也正好闲了下来,就开着车带我们全家去老君山游玩。坐在车中,看着车里华丽又美观的内饰,我突然回想起了我们家十年前的情景。 十年前,我们一家从乡下来到城里生活,当时因为没钱买房子,就住在廉租房里。我们住的房子是两室一厅的户型,整体面积不大,卧房空间也更小,很多东西不得不堆积在客厅,乱糟糟的,人在其中走动起来也不方便。 彼时,爸爸工资不多,也很劳累,经常加班到深夜
钢笔的脚印是文字 花朵的脚印是花香 太阳的脚印是光亮 而老师的脚印 是那一个个的学生 (责编/袁园 责校/李希萌)
天尽管黑了 蜂尽管倦了 还要采沉重的花蜜 花蜜很甜美 你能听到嗡嗡声 这是它们在收集幸福 (责编/袁园 责校/李希萌)
告诉你一个秘密 有两个太阳 一个在天上 一个被关在灯泡里 所以它那么亮 那么烫 (责编/袁园 责校/李希萌)
或许一个饼干 就可以指挥一个弟弟 或许一枚硬币 就可以指挥一个妹妹 或许一个玩具 就可以指挥一个我 (责编/袁园 责校/李希萌)
小时候 我总是央求奶奶 让她给我摘星星 如今 她真去给我摘星星了 你看,星星 在我眼角闪烁 (责编/袁园 责校/李希萌)
爷爷有一把旧砍刀 藏在杂物堆里 我试着拿起它 咦!为什么那么沉? 因为它身上的岁月太过沧桑 (责编/袁园 责校/李希萌)
打开开关 灯光像小孩子一样 在房间的每个角落蹦跳 一束束灯光 是给深夜备课老师的安慰 一束束灯光 是给深夜工作的人一个香甜的吻 天呐 太阳来了 一道道阳光 是为了把我从梦中叫醒 (责编/袁园 责校/李希萌)
我讨厌时间 时间是一把刻刀 在老人的脸上 刻上深深的 难以磨灭的皱纹 时间总是与我对着干 在我快乐时 转瞬即逝 在我忧愁时 慢慢悠悠地走 不过 时间似乎也没那么讨厌 努力付出的人 时间会悄悄地 将他托上人生的巅峰 老人脸上的皱纹 虽无法磨灭 可那和蔼的笑容 不仅没有淡去 反而更浓了 (责编/袁园 责校/李希萌)
去有风的地方看看吧 风将树叶摇落 在湖水中漾出一片波纹 惊醒了一片沉睡的莲 去有风的地方看看吧 风吹走了黑暗 太阳从乌云后走出 照亮了世间万物 去有风的地方看看吧 站在随心起伏的山冈 体会风的感觉 在平常的生活中 留下那 清澈流淌的诗行 (责编/李希萌 责校/袁园)
当叶子不与太阳聊天时 就放开树枝的手 随风去 脚尖轻点 摇动熟睡的花朵 让蝴蝶去问候太阳 牵着流星找月亮 在流星把天空划破后 找出缝隙中的光 (责编/李希萌 责校/袁园)
在泰晤士河畔 我们绕着大本钟参观 听说钟表盘里有312颗猫眼石 与威斯敏斯特宫相比 它更像英国的干瘦老头 在街上总能看到 这说着英式口音的时钟 追随人们的影子 仿佛在叫我们 如钻石般的名字 (责编/李希萌 责校/袁园)
我的春天被列车带走 车次D3074,无座 2024年2月21日9点04分发车 爸爸去浙江 一处没有名字的工地为他接站 他搬走的砖比冰块冷 搬走的水泥比白雪多 搬走的钢筋比寒风中的石头硬 他想搬走冬天 妈妈去浙江 一台磨得油亮的缝纫机为她接站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踏板发出布谷鸟的声音 我在花丛中寻找 那么多踏春的人,他们 穿得花花绿绿,我相信 总有一件衣服上有熟悉的针
泽雅·缘起 中午吃饭时,我无意听到后边饭桌的谈话: “泽雅……为什么叫泽雅呀?”一个女娃拉着母亲的衣服,一字一顿地嘟囔着。 母亲用带着闽东味的温州话回答:“相传明朝末年,泽雅一带官逼民反,山民结伙上山建寨做起绿林好汉,劫富济贫。这寨子后来被人们称作寨下、泽下,温州话‘下’与‘雅’谐音相同。20世纪80年代,官方将‘寨下’改称为泽雅,并沿用至今。” 小孩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哦”,就不再秉持孜
看海,需要亲海,身处山海之间。这世界上,没有两片海会给你完全一样的体验。 不同的季节,不同的时间,海不同,你我也不同。 燕儿岛的海滨,适合秋天观赏,明丽爽朗,去书写你和海独特的故事。 燕儿岛是青岛浮山湾畔的一处半岛,其名称的来历有两种说法。一种是相传很久以前,常有美丽的燕子在此栖息,海天之间,燕羽与云影齐飞;另一种说法是燕儿岛是一个伸入海中的岬角,其形状如同一只飞翔的燕子。“燕儿岛环浮山所之
打开记忆的闸门,往事如烟,这缕烟,袅袅婷婷地来牵我。牵着我,顺着藤,沿着巷,走回心灵的深处。又是一年秋分前。 阳台上,第一束晨光迈着婉约的步子踩上娇嫩的叶。我忧心晨光太重,压坏了那粉蕊红花,却见她提起光华流转的裙摆,向一盆盆花草屈膝致意。三角梅的叶片微微张开,似是欢迎;玫红色的花朵亦早早上妆,一张张秀气、妩媚的脸儿朝着光,莞尔轻笑。 那一刻,我不再试图阻止晨光与花叶共舞。为何要阻止呢?日光、风
人们常说,小小的树苗会长成参天大树,燕子会离开母亲的怀抱,孩子会离开家乡。求学之路漫长,我从小山村走向繁华的城市。城市里四通八达、灯火通明,街道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美食的香味在大街小巷飘荡,让人流连忘返,但唯独少了故乡的味道。 上高中后学业逐渐繁忙,回家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我时常挂念那小小的地方,思念像烛花,刚刚剪去,又悄悄长出,挠得我心头直痒痒。我盼啊盼啊,每天翻着日历,划去一个又一个数字,仿
近日接到奶奶的电话,说想让我们回家吃顿饭。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听到那颤巍巍的声音,很久没有见到奶奶了。 小时候,爸妈外出务工,是奶奶把我带大的。我生性调皮,时常跟奶奶对着干,奶奶指西,我偏要往东。现在想来也不知为何,兴许是我小时候为了那点儿莫名的尊严吧。 记得小时候奶奶家门口有条水沟,里头有邻人放养的小鱼,还有几只鸭子和一些其他的小生物。我呢,时不时地跳下水沟,去捞鱼、捡田螺,也不知当年
我信步走在车水马龙、游人如织的街道,霓虹灯在眼前闪烁,孤单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街边小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格外嘈杂,令我心烦意乱——心中满满的不甘,回家后可能遭遇的责骂,下学期如何面对老师和同学……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期末检测失利。 灯光昏暗的街角,一辆简陋的小推车摆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小车上摆着一个火盆、两个陶罐、一个小勺子和一个小木盒,没有广告招牌,也没有什么装饰,简单的几件物什尽显斑驳与沧
在烟雨朦胧的江南里,雨下着,滴滴答。门口频频传来说笑声,我抬头望向门外青石板的小路。我惊呆了——未曾想,朦胧的江南里,会有这么热烈的存在。红色的油纸伞如一朵杜鹃在微雨中盛开。 我想出门去,想回到过往去,去看江南的雨,江南的水,江南的油纸伞。 再度醒来时,我被握在一双布满老茧的手中,粗糙而温暖。我抬眸,在一双温和似水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那水面映着一把红色的油纸伞。他细细端详着伞面,轻轻抚摸着每一
三月,河流 像眼泪一样,如 二月清澈 “我的身体里寄居着一整个冬天” 他说 蓝色玻璃脆响 我的百合的枝叶 在三月痛哭,暴雨如注 在春天来临之前 四月,埋你于春天的裂隙 我的百合的心脏高悬 千百次地,她 横穿格子纸的栅栏 千百次地,祝祷 春日迢迢 吻黄河和错过的雪 吻未曾参与的泥泞的 时光,风声瑟瑟 “每一次相见, 我都用眼睛把春天偷渡给你” 百合,春天 就
我梦中的高原上长着一棵蒲公英 不是山巅 也不是溪谷 追不到的飞絮 闭上眼 顷刻间落满天幕 草木低垂 抚平丘陵的起伏 牛羊尝过的夏日被黄昏洇入 夕阳从草叶滴落 昨夜的梦结成一粒种子 登上蒲冠 从指缝中流过 我翻身下马 夹紧云的两肋 高原的风随夜幕低垂 野草中升起一股无名的困惑 我沉沉睡去 随处扎根 那蒲公英正自由高飞 (责编/李希萌 责校/袁园)
那是木屋里寂寞的秘密 那是你 或者我 苦苦等待的聆听 会有谁愿意举起黄昏 会有谁为了凋零献出自己—— 那美丽的手臂 他们可真傻 可在他们面前 世界都像个故事 被他们在孩子的枕边 轻轻放下 冬 隔着世界的海 冬把我们分开 打鱼人,昨夜把灯轻轻地丢了 掉进了我陌生而破败的房子 空气潮湿 如果你微笑,我就能找到你 并且把童话 扔到壁炉温暖的火中 你一定幸福地聆听
有限的长度,铺成无限的路 细碎的声响翻滚,径直 靠向宇宙尽头。有人迷失在一片人潮 有人在生活里幸存 影子重重叠叠,像某种 神秘的几何 被压制在空心的瓦片中 千万组乐器,在史前复活。带着 陌生的笑意,猛地思考 ——一次沉默被成功记录 从古朝的闹市,出发,至一个 并不无辜的人眼中 一首曲不曾消失 子弦与老弦,共同走向一架红木 最后,散尽的繁华都交给 一声叹息来收拾 (责
一支箭矢 深入秋风的骨骼 呼吸声猎猎,打磨 一个“五斗米”的险隘 惊掠的飞鸟 骇死在短笛的萧瑟里 切不可妄言“孔子云”“不肯货与帝王家”了 呕哑着慨叹,归去来兮 吾心将安放何处 于是潜逃,于是归隐 用残菊渍染鹤的嫣红,书写一段绝笔 你的惆怅有如短命的鸢尾,散败在南山下 那个乌有的隐喻——桃源 (责编/李希萌 责校/袁园)
在我的记忆里有这样一条河流,它不像黄河,把山峦劈成两半,爪黄飞电(曹操的坐骑)一样奔腾而出;也不像长江,把绵延千里的山野挫平;更不像珠江,流过耸立两岸的灯红酒绿;甚至不像瓯江,色近冰蓝,昼夜承载来往船只。这条河流两岸无栏可凭,河上无坝可依。 它像是从森林里流出的,两岸多是青青的芳草,间或夹杂着一些颜色浓淡刚好的芋叶,河底安静躺着的是光滑得让人心生怜爱的圆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放在手中把玩。还
鸡子馃 鸡子馃是浙江兰溪的一大特色,鸡子即鸡蛋,馃为饼,顾名思义,是一种以鸡蛋为主要原料的饼,辅料还有面粉、葱和瘦肉末。 有人称鸡子馃为鸡蛋饼,但寻常的鸡蛋饼不可与鸡子馃相提并论。鸡子馃外皮色泽焦黄,馅有葱绿、蛋白、蛋黄、肉红四色。外皮薄脆,馅料饱满多汁,诠释了视觉和味觉的双重美感,可谓“物尽其用”。一只鸡子馃配一碗白粥或皮蛋瘦肉粥,足以令人“手不释碗”。 鸡子馃的制作过程亦有所不同:
一 雾重山有时像个迷宫,雾停时,夹岸的无患子一览无余;雾起时,便像今早甘草出门时一样浓雾四起,将明未明的天色下看不清脚下的路,只能凭感觉小心摸索。 甘草抱着木盆里的脏衣服准备到河边去洗,路上行人极少。耳边忽然传来马的嘶鸣和人的呼救声,甘草立刻循声找了过去,走近才看清一辆马车陷在了土坑里,二话不说撩起袖子就上去帮忙。 “我使劲推,你让马在前面使劲拉,很快就出来了。”甘草在马车后面指挥着,
祖父的话匣子一打开 就像拆袋的黄沙水泥 铺天盖地 白天,与村口王哑巴喝酒 夜里,与家里的祖母拌嘴 喋喋不休,周而复始 当然,与他交谈最多的 还属一柄铁铲、水泥砂浆和腥红的砖块 他是一名瓦匠 砌筑砖石的时候 他在里面絮语 我在外面和泥 印象里的祖父 母亲说 祖父躲过了枪子 自那以后 只要镰刀是锋利的 稻穗是饱满的 有咸鱼和豆干 还能斟上烧酒 祖父就是幸福的
白鹭从泥滩惊起 掠过海心沙 又从高塔折回 晨风清爽 让人想起弄潮儿这个 属于未知的大海的词汇 于是有了一碗艇仔粥 冒着腾腾热气 咸甜的早茶 在舌尖上鲜出几朵红棉花 映着路边的棕榈树 树叶撑不住浓云 路过时就会下一场酣畅淋漓的雨 雨后的空气湿漉漉 连风也会感到忧伤 倚在白云楼上 耳边塞满 岭南红土的铿锵之声 滴答作响 北方来的异乡人 灵魂里渐渐 生出了大颗盐
清晨 走出楼宇门 在我呼吸之前 两声空灵婉转的布谷鸟叫 从雨后薄雾的那头传来 我看不见它的身躯 也无法 追问城市中一只鸟的见解 正如它 不会去思考 我手表上指针的含义 寻一个过早的缘由 穿过雾霭 融入生活 走进一种深深的渴望 早市菜铺的屋檐下 两只燕子来来去去 老板在没成形的窝下 钉了张纸板 他们身体的温度在纸板上交接 将他们共同的愿望 送入长空的指腹 此刻 番茄 西蓝花
校园文化建设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课题,也是一个常做常新的课题。逐梦新时代,学校应该构建什么样的校园文化?在我看来,校园文化建设不能只满足于“好看”,更要追求“管用”。2022年9月,经过论证,学校决定在核心素养背景下推进校园文化建设,以“16383”模式重塑校园文化。 经过两年多的探索与实践,学校教学质量突飞猛进,取得了显著成效。2023至2024学年的隆阳区学校综合考核评价中,学校由2021至
作文犹如一颗璀璨的小小星辰,它不仅闪耀着作者思想的光芒,更以其精巧的布局谋篇,引领读者穿梭于字里行间,感受作者情感的波澜与智慧的启迪。 布局谋篇,是作文构思的灵魂工程,是写出佳作的重要环节。它如同匠人精心织就的锦缎,每一针、每一线都蕴含着独特的匠心与别样的审美。 开篇应如凤头初展,引人入胜。“起句当如爆竹,骤响易彻。”一篇优秀的作文,其开篇便应如凤头般精美、俊秀,能瞬间抓住读者的眼球与心
塔黄,你在寒风中挺拔如初,你在冰雪中绚烂绽放,你是花中的勇士。 自从那天与你相遇,你就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是一个明媚的早晨,微风伴随着雨丝拂面而来,我走进教室坐好。老师站在讲台上对大家说:“学校将组织我们去西藏研学,大家会见识一位花中‘英雄’。” 上车后,我靠在车窗边,望着天空由阴转晴,内心的好奇逐渐凝结成一个大大的问号。到达西藏后,我们爬上一座山,老师指着一株长在巨石上的
暑假期间,我给五六年级的学生讲解人物的细节描写时,对他们说,写作要尽量运用细节描写把人物形象刻画得饱满。当时觉得这句话是非常“正统”的,但作文收上来后,我发现学生们写的内容却不免有些千篇一律,这倒不是他们的写作方法有问题。由此,我开始思考写作的另一条路——做“减法”。 文章是让读者看的,甚至是品的,而不少人常常写得“太满”,留给读者的想象空间和余味也就少得可怜。且不说这是中小学生写作容易忽略
中心论点是考场作文的“旗帜、灯塔、火车头、发动机”,提炼中心论点是整个写作过程中最关键的一步。在审题立意、提炼论点上,考生尤其要做好以下两点: 一是凝神聚力,识别命题者设置的陷阱,排除干扰。 近几年的“本手、妙手、俗手”“选择·创造·未来”“管鲍之交”等高考作文题,材料都涉及两个及以上的人物或名词,有的同学审题时粗枝大叶,眉毛胡子一把抓,糊里糊涂地就开始动笔,这样信马由缰地写最易偏题。正
东南风文学社成立于1991年的东南大学浦口校区,是东南大学历史最为悠久的社团之一,亦是这所工科院校现存的唯一以文学创作为基础的文学类社团。社团由东南大学人文学院指导,常设活动为“文心雕龙”文化沙龙,不定期开展诗会、作品交流会。2006年创办社刊《东南风》。社员曾获“零零国际诗歌奖”“樱花诗歌奖”“野草文学奖”等奖项,作品发表于《诗刊》《青春》《青年诗人》等知名刊物。东南风文学社秉持着“独抒性灵,不
以工科见长的东南大学,并非文学之光无法照耀的角落,也并非只会自顾自地研究精密仪器与钢铁森林。在工科气氛浓烈的东大,东南风文学社就像一阵清逸的文化之风,吹醒了久藏在校园里的灵感,吹开了东大文学史上新的篇章。 东南大学历来是人文渊薮之地。北大梁和钧教授曾评价:“北大以文史哲著称,东大以科学名世,然东大文史哲教授实不亚于北大。”从三江师范学堂到如今的东南大学,东大校史上从不乏有名的人文社科学者,新
这是一个在酒桌上侃出来的故事。 “你说,人为什么会把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当成自己的精神故乡?”酒桌上,老柳忽然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我正漫不经心地喝着手里的啤酒,听到这话不禁一怔。“比如?”“比如……我喜欢洞庭湖,打心眼儿里喜欢。”“你这个东北人,几乎没出过省,喜欢洞庭湖很正常。”老柳身材高大,长脸宽鼻,典型的东北人长相。 “不是。”老柳说着,往面前的玻璃杯里狠倒了一杯酒,翻腾的酒花在桌子上
用好书打下生命底色 在阅读中找到自己 大概所有能成为作家的人,都是从阅读开始的。 我的童年很特别,1965年,我认真地读完了一年级;二年级开始,老师就不大教课本上的知识了;到了三年级,学校就不上课了,老师全去忙他们的事,应该说学校里没老师,我们自然也很高兴地回家撒开脚丫玩。 在当时的我看来,整天和小伙伴三五成群、自由自在地在大街上转,无忧无虑地耍,真是很愉快的生活。再加上当时我们的父
春风老矣,生命的河流止不住颤抖的心 等来的暮色原野尽头,不是一树花开入眼 那些冲散遍染青山的霞红 一定会存在我一些厚积的心事 就像野火熄灭,灰烬独自入云的迷茫 所有超越当下所预存的光 是灵魂给活着的注解 现实的走走停停,歪歪扭扭的字 是秋消逝欢娱,是一些道路迈入幽深的正解 不难想象过去强烈的期许,离开这一阶段 就只剩一些怀揣的不安 故园正在老去,我只剩狂热死去后的追悔 远
我是儿童文学作家、探险家彭绪洛,专注于少儿探险小说创作。我为了把儿童探险小说写得更加还原现实,为了让书中的大自然科普知识和野外求生技能更加准确和适用,为了更加亲近大自然、感受大自然,这些年来,我先后去了不同的环境,甚至是无人区和生命禁区进行科学考察和探险。例如,我曾徒步环阿尔卑斯山勃朗峰,穿行敦煌段雅丹魔鬼城、神农架原始森林无人区、乌孙古道和古蜀道,攀登过海拔5396米的哈巴雪山和6178米的玉珠
前情提要 在上期内容中,虎克与爷爷到达帕卡山地,解开了老汪留在树干上的谜题,找到一个埋藏于地下的、上锁的盒子。为了找到打开盒子的钥匙,他们不得不根据新的线索向另一片区域进发。 智斗野狼 傍晚时分,爷孙俩终于停下了疲惫的脚步。今天的天气很不好,山里刮起了一阵阵的冷风。在支帐篷的时候,虎克差点儿就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而虎威也费了很大力气才点燃篝火。 红色的火苗在风中苦苦支撑,像随时会熄灭
简媜《树之黄叶天上来》 舒展的灵思活络起来了,我深深嗅着秋草的陈香及风的鼻息。闲步去醉月湖,风吹绉湖水,残荷都凉。我可以这么自由地去感觉我身边的草木虫鱼,可以加入它们或诠释它们,我感到非常温暖,便行步不知远,把双脚交给路况,把灵魂托给风的翅膀,啊!让我们走出时间与空间的坐标吧! 走出校门口时,沿着傅园的边墙踱着,落叶还是新的,十分静美,愈来愈多,我正检视秋叶的图腾,猜测它们流浪的旅程,突然
叶落飘黄,风舞轻狂。旧时光、笑语难忘。田垄金黄,玉米飘香。忆儿时、趣满秋光。 ——题记 故乡的秋天,宛如一幅恢宏且韵味无穷的画卷,月似银盘,霜似银纱,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绝非寥寥数语所能囊括。它是承载我万千思绪的一首诗。 儿时,每逢秋季,我总会满心期待着家人与我一同前往山里捡树叶。山风呼啸而过时,仿佛能将儿时的我轻易吹走,小小的落叶更是无力与之对抗,纷纷像蝴蝶一样翩翩起舞。它们色彩斑斓
亲爱的妈妈: 今天是母亲节,我有一些心里话想对您说。但即便是以书信的形式与您对话,我仍有些羞涩,所以请允许我用第三人称讲述我与您的故事,表达我内心的情感。 我有一个与众不同的母亲,她是我最好的“闺蜜”。 作为一对“闺蜜”,我和母亲志趣相投。母亲爱读书,睡前必定要阅读半小时,在她的耳濡目染下,我彻底迷上了读书。小时候,每晚,她都会拥我入怀,和我一起翻阅绘本,我一抬头,就能望见她含笑的眼眸
亲爱的妈妈: 有些事情,您可能已经习以为常,以至于从来没有在意过,却在我的心底荡起了层层波澜。 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那天明月当空,月色入户,勾勒出点点斑驳。屋内屋外冷冷清清,只余钟表滴答滴答的响声,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心绪如麻绳般纷乱。黑夜中,一道黑影悄然出现,蹑手蹑脚地走到我面前。我开始装睡,而这道黑影只是看了看我,低声念叨了几句,接着掖好了被我踢开的被子,整理了一下我乱糟糟的书桌,还用抹
我亲爱的孩子: 记得你上小学的第一天,正是初秋时节,天空如洗过的蓝绸,阳光温柔地洒落,给大地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辉。家家户户院子里的果木都缀满了沉甸甸的果实,仿佛是大自然精心布置的盛宴,成串成串剔透的碧色葡萄、拳头大小的金黄色的梨、咧开了嘴笑着的红彤彤的石榴…… 我们一家三口就从我们住的木房子出发,妈妈一直牵着你的小手,任由你蹦蹦跳跳地走,你如同林中初生的小鹿,步伐中带着无尽的欢愉和好奇。我
亲爱的读者们,《光芒》两岁啦! 还记得第一次相遇吗—— 是哪篇文章让我们结识? 还记得相伴的时光吗—— 在疏星朗月的夜晚,你是否也捧读着《光芒》,不愿睡去? 这道光穿过2022年金秋,洒向2024年仲秋,这道光可曾照耀你的发冠? 亲爱的读者们,《光芒》编读往来栏目全新改版,征集你与“光芒”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分享相遇、相识、相伴的点滴;讲述她的影响和启迪;畅聊与《光芒》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