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冰棍喽,红果儿!小豆!”一声温暖的吆喝,迎来的则是清凉的童年记忆,胡同口儿、公交站、大街边儿,戴着白帽子,推着木质冰棍儿车的老奶奶总是那么慈祥,干净的冰棍车也仿佛商量好了一般,白色的箱体、红色且极具诱惑的“冰棍”二字,小车的轱辘总会与竹车的轱辘相仿。就在掀开盖板,揭开白色棉被的一刹那,甜蜜随着白气儿蒸腾,静待这夏日童年的相逢,没准儿还会是一份惊喜——小碗儿。 吆喝余音未了,陶然亭“大雪山
韩主任已经上台了。他很正经地说:“各位同学都毕业了,就要离开上了六年的小学到中学去读书,做了中学生就不是小孩子了,当你们回到小学来看老师的时候,我一定高兴看你们都长高了,长大了……” 我们是多么喜欢长高了变成大人,我们又是多么怕呢!当我们回到小学来的时候,无论长得多么高,多么大,老师!你们要永远拿我当个孩子呀! 做大人,常常有人要我做大人。 虽然,这些人都随着我的长大没有了影子了。是跟着我失
童年,是贯穿一生、从未消散的课题。有人说,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作家张炜曾这样书写童年:一个人精神的成长,其实就是从儿童时代出发,一步一步向前,走到非常遥远的地方,最后再回归到童年那样的“单纯”。童年的天真、清洁、正直,构建了此时你我内心的底色。只是,在长成大人后,我们就会把孩子的事丢弃了,总是忘记拥抱一下“童年”,唤醒属于孩童本能的纯真。 孩子是大人的缩影,童年是时代
2019年10月新华社《瞭望东方》周刋的记者王剑英,在对我作了采访之后,以“北京城痴朱祖希”为题写了一篇专访。 这篇专访以拙作《北京城——中国历代都城的最后结晶》入围中央电视台2018年度中国好书,并以该书英文版参加第71届法兰克福书展首发式作为切入点,对我本人数十年来孜孜以求,遵循先师侯仁之先生所开辟的科学道路,对古都北京所作的研究和业已取得的成果,作了至为热诚的深度报道。 今天,我拟借
我今年86岁,望九之年。岁月更迭,年头太久,许多事情都忘怀了,但闭眼一想上小学的些许往事,还深深留在记忆当中。 我小时候家境比较好,父亲是开面粉厂的,又是老年得子,所以很注意我的幼儿教育。我幼年是在当时前门外最有名的“普励”私立小学读书。这所学校在鲜鱼口内的贾家花园胡同内,是有好几进院子的大平房,操场也不小,当时不管是私立还是公立小学都没有这么好的环境,因为这所宅子,原来是明朝大太监,所谓九
童年是纯真、多彩的岁月,也是美好、难忘的岁月。它充满了快乐,也饱含着向往与期待,是人生旅途中的第一个驿站。 我是1939年出生的“30”后,一个土生土长的老北京人。84年前,我在南城菜市口以西,一个叫龙凤坑的小胡同(现叫法源西里小区)降生。据老人讲,早年间这里本是个低洼水坑,称为楼房坑,多年后谐音就被叫成了龙凤坑,与龙、凤没有一毛钱关系。胡同小的只有19户人家,“玉器刘”“爆肚宛”“糨子杨”
2024年我已年介八旬,回忆起少年往事,还是历历在目,如同昨日。 大院里捉迷藏 我生在南锣鼓巷的一座老四合院里,住着八家。几乎每天晚饭后,同院的小伙伴们就玩起了捉迷藏。院子还分前后院,几家的孩子加起来有十二个。大家就自己找地方藏起来。接着就叫起名字,在院里跑着乱找。天越来越黑,每个人藏的地方都动起小心眼,找起来可难了。只听见你叫我,我叫他,想找到谁都很难。心里越急就更不好找了,当你发现了他,或
正如巴尔扎克所说:“童年原是一生最美妙的阶段,那时的孩子是一朵花,也是一颗果子,是一片朦朦胧胧的聪明,一种永远不息的活动,一股强烈的欲望。”的确,谁都是从童年过来的,谁都开过童年那无拘无束的花朵。 喜欢集邮、养小金鱼 我是一名40后,记得当时小学的课程主要有语文、算数、常识、音乐、美术、体育、劳作,三年级以后增加了珠算。每天下午第二节都是自习课,大家做完语文和算数作业交给组长,第二天老师上课时
20世纪五六十年代孩子们玩的玩具,很多都是利用废物在家长的帮助下自制而成的,至今仍存在于我的记忆之中。 铁环 铁环是用细铁棍围弯而成的直径50厘米左右的圆形铁圈,然后再做一个长柄的带个U形的铁钩子,可以钩住铁环,孩子们用它推着铁环滚着走或跑,而且无论道路上有多少障碍,都能通过铁钩控制方向,或直行、或拐弯,推着铁环躲闪过去,让铁环不倒。铁环的控制有—定难度,用力稍不平衡铁环就会倒下,而且还要掌握
生于50年代最后一年的我,可谓“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童年岁月,经历了3年困难时期苦难的日子,也享受到令人心旷神怡的精神生活,可谓酸甜苦辣。 工人孩子早当家 我降生在京西石景山石钢的平房家属院中,一家8口就住在父亲单位分的19平方米、1间半平房里。外墙的四周为红砖把角,中间是石头堆垒,屋内四白落地。虽然与京城周边的高楼大厦比显得寒酸,但与周围自盖的小房、土坏房比,还算奢侈。 当时,父亲的
童年时代,我曾在通县民族小学上学,那时的课外生活十分丰富,放学后,同学们结成“一对红”“对对红”,我们经常一起做作业,一起玩耍。那时我们玩的很多玩具都是自己做的,女同学玩跳皮筋、歘拐子、丢包……男同学玩弹球、扇方宝、打尜……除了这些,还一起到河东树林子粘唧鸟,玩打战游戏。让我最难忘的是小队活动和校园文化生活。 小队活动 我们在学校加入红领巾后,红领巾大队、中队和小队经常组织我们开展主题队日活动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边”。罗大佑老师一首经典老歌,唱出了无数60后美好的童年回忆。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正是60后们最美好的童年时代。每年除了两个学期上课学习之外,还有很长时间的寒暑假期,这段时间正是孩子们最放松的时刻。完成了老师留的作业后,就开始寻找适合自己的各种游戏,来丰富假期生活。当时游戏种类繁多,常见的有跳皮筋、扇三角、打尜儿、抽汉
我是1967年生人,打小住宣武区——身份证110104的那种——提起这个,不是多自豪,主要是宣武区合并了,我的身份证成“绝版”了。我的小学就在家门口:老墙根三小,现在这个学校也没了。我的父母当年都是中学老师,家境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那种。我们那个年代的人,该经历的事我基本上也都经历了。现在“奔六”了,每逢快过“六一”时,都会回忆起我童年的一些成长趣事。我小的时候有三个特点:馋,爱吃肉;爱干净,澡
前几天看到北京晚报(2024年1月26日)“90多岁老商场将闭店改造,老街坊纷纷‘重温西单记忆’”的报道后,第二天我迫不及待地去再熟悉不过的西单商场逛了一圈。出商场,马路对面就是大木仓胡同,那是我童年、少年成长的地方。一进东口,我就忍不住左看看右瞧瞧,努力在一草一木里寻找儿时的陈年往事。 胡同并不长,约370多米,从记事起,我家就在大木仓胡同24号,那是个有五户人家十八口人的大杂院,我和爸妈住东
童年是什么?恐怕很难把它定义清晰,你可以说那是一个阶段,也可以说是一个年代,或者是一段回忆……我喜欢时不时给自己的童年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定义,为它打上很多特殊的“标签”,这样“分门别类”地归置自己的记忆,让我感觉很有意思。 童年是80年代的平凡朴素 20世纪70年代末出生的人,记忆最深刻的一定是80年代前半程。那是我们这一拨儿人,生命里记忆初步形成的阶段。而且,那个年代有很多简单的快乐,在每一个
我依稀记得上世纪90年代初的一堂书法课上,那位满面刀刻皱纹的老教师感慨万千地对我们说:“你们80后这代人真幸福啊,你们赶上好时候了,你们赶上好年代啦!”直到成年之后,我才渐渐明白老教师话中的意味深长;直到自己有了孩子,我才发现80后这代人的童年确实比现在的孩子幸福一些。 “瓦尔登湖” 比“黑客帝国”幸福 在我的童年80年代末90年代初,大人对21世纪充满了向往,老师常常向我们自问自答:21世
那是一串在手中挥舞的钥匙,长长的线绳带动钥匙的“翻飞”,那是童年记忆中小伙伴们手中的“风火流星锤”;那是一串与脖颈为伴的钥匙,整日挂在脖子上的“通关法宝”也是“小鬼当家”的重要标志;那还是一串承载着众多80后孩子童年记忆的钥匙,就让这串钥匙飞向童年,飞向那有滋有味的1980年代。 会飞的钥匙 这串钥匙不单可以在手中作为嬉戏打闹的玩具“飞翔”,不单可以在“艺高人胆大”的孩子们脖颈上,如呼啦圈一般
每个人不管长到多大年纪,心里其实都住着一个“小孩”,只不过有些人管得比较严,轻易不会把这个“小孩”放出来玩;有些人天生爱自由,乐得看见心里的“小孩”自在逍遥。所以前者就算年齿尚幼,也可能成为别人眼中少年老成的小大人;后者即便芳华已逝,却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两种人各有各的长处,各有各的活法,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无法互相比较,更不能彼此否定。 不想长大的小院 同样的道理,我们生活的这座城市即便日新
“微机”课上神秘多 对于90后的孩子来说,电脑进入了小学生们的主课课表中,网络信息丰富了大家的课业生活,拓宽了孩子们获取知识的渠道。本世纪初,计算机课程成为了我所在班级每周二和周四下午必上的科技课,那时候我们也叫它“微机课(即为微型计算机的简称)”。与北京现在家家户户随时都能使用各种型号品牌的手机、笔记本电脑、平板电脑不同,90后对于微机课的记忆,都结缘在专门的电脑教室里。电脑在那时候属于高科技
儿时,我们没有手机、iPad,却有着最无忧无虑的快乐。关于90后的我们,童年在做什么呢? 童年时干过的那些“傻事儿” 小时候的我们会模仿古装仙侠剧里的人物,将妈妈的花床单披在身上,以笔入发,手持木棍,在卧室这片“江湖”,幻想着自己就是剧中的盖世英雄,鲜衣怒马,仗剑天涯。会在听不懂的“天文”课堂上打瞌睡,怕老师发现,就装作自己在低头记笔记,等到再次翻看时,已经在书本上给自己设计了一个“艺术签名”
千禧年,我呱呱一声出世,属龙,所在的乡镇旁还有一条发源自青藏高原的唐古拉山脉,流向东海的巨龙——长江。 自诩为华夏巨龙血脉的我,展开了看似平凡的一生。 6岁那年,我步入小学学堂,成为了一名小学生。在那里,我结识了童年最好的两个朋友,阿怡和小兰。我们的学校坐落在镇子西北,离长江仅隔着一道大堤。这是一个由老旧政府大院改造的校园,充满了历史的痕迹和岁月的沉淀。 走进校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教学楼
当我妈说让我写写我的童年,我觉得很诧异。我生于2007年,才17岁啊,我正在度过我的童年好吗?我妈说因为我太幸福了,幸福的小孩都希望永远不要长大。她说的是我吗?可能我很幸福,这个我不是特别确定。不愁吃喝算是幸福,那我是幸福的;可以去很多地方旅行算是幸福,那我也是幸福的;可以在父母面前躺平、撒娇算是幸福的话,我当然是幸福的。 可是,我觉得我或者我们这一代的小朋友只能算拥有一半的幸福。为什么呢?因为
在今天,10后的孩子们正在享受着自己的童年时光。相信若干年后,他们定会对自己的童年别有一番回味与感慨。不过考虑到现今大部分10后还在努力学着写作文,那么就先由他们父辈来代笔诉说一二吧。 10后,卷中卷的一代 10后的童年碰见了两件大事,不少10后还是因为第一件大事出生的,那是2016年国家全面实行“二胎政策”,10后迎来了生育的小高峰。2015年全国常住人口出生人数1655万,2016年出生人
“回顾我的童年时光?”当被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还真有点不适应,从幼儿园到小学,直至现在的中学,老师告诉我们,人生中的少年时代已经和我们10后正式牵手了。时间过得真快,童年和少年究竟有什么区别?我们10后的童年究竟与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的经历有什么不同?我想或许可以从大人们对我们这代孩子的另一个称呼“科技娃”说起。 其实我并不喜欢这个称呼,更准确地说是标签,因为这个“标签”的诞生是因为大人
“20后”童年。时间过得真快,当被提及““20后””这一名词的时候,我已经在幼教岗位工作将近30个年头了,也因此见证了这以10年为一阶段的若干个具有不同特点的童年,在这一过程中,其实自己也经历着从一名普通教育工作者成长为“高级教师”的人生蜕变。这些可爱的孩子因为时代脚步拥有着独自风采的童年,也从另一方面反映出社会变化与教育教学领域的逐步迭代,其中有思考、有探索,更有每一时代幼儿的责任。针对“20后
一代宗师侯仁之先生,是蜚声中外的历史地理学家与学界泰斗,奠定了现代中国历史地理学研究的基础。被人们称为“北京通”“中国申遗第一人”。本专栏由朱祖希先生(专栏图片左)撰写,以追念侯仁之先生的学术精神。 洪业(煨莲)先生青年时代曾留学美国,历时八年,原是精通英语的,而且还长于用英语演讲,且在学界颇有声誉。不仅如此,他还兼通法文、德文。由于具备了外国语言文字的专长,这就使他在对外弘扬中华文化的工作上,
刘一达,老北京人,笔名达城,著名京味儿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北京作家协会第四届理事。 “电蛐蛐儿”的烦恼 三四十岁往上的人,也许还记得当年北京人出门,裤腰带上别着的BB机的场面,跟当时满大街跑的黄色“面的”(出租车)一样,这都是1990年代初京城街头的一景儿。 BB机的学名叫寻呼机,但什么新鲜玩意儿,到了喜欢幽默的北京人嘴里,总会鼓捣出葛词儿(搞怪的词)来,北京人管BB机叫“电蛐蛐儿”,管
闫霞,北京石刻艺术博物馆副研究馆员,中国博物馆协会会员,首都最美志愿者。喜欢挎着相机行走于北京四九城,用镜头发现和展示古都的美,用活泼生动的语言讲述文物背后的故事。著有《真觉寺金刚宝座塔五绝》《美石美刻》,在《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北京青年报》《中华志愿者》等报刊分享北京的“雕刻时光”。 山东曲阜是我国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学派创始人孔子的故乡,在圣人故里以“三孔”(孔庙、孔林、孔府)为中
周乾,力学博士,最后跑去故宫爬屋顶,对成百的建筑从学术视角进行过“显微镜下的观察”。故宫拥有数量庞大的宫殿建筑群,是印证我国古代建筑技艺、宫廷历史文化的宝贵实物,这可把这位故宫博物院的研究员给高兴坏了。 编者按: 本专栏将由故宫博物院以“故宫建筑与宫廷生活”为主题,十五期连载,契合时令,对以下内容分别解读:故宫里的古代供暖系统、故宫冬至日“点亮金匾”的古代智慧、清代皇家“冬运会”、紫禁城皇帝的
端午节经历2000多年浩瀚的历史烟云,承载着各民族人民的情感与信仰,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和独特的魅力,可谓中国传统节日中最文化、最情深的节日。2009年9月,端午节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批准列入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从而成为中国首个入选世界非遗的节日。 “端午”一词的起源——两千年来众说纷纭 “端午”一词最早记载见于西晋时周处《风土记》:“仲夏端午,烹鹜角黍。端,始也,谓五月初五日也。”端午又称“端五”
王越,北京地理学会秘书长、北京学研究所特约研究员。1965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学院(现首都师范大学)地理系。先后任中国人民警官大学六系副主任、高级工程师,北京地震局宣教中心主任、政策研究员。致力于人文地理、地震和北京文化研究。著有《奥运北京丛书·人文北京》《源远流长话胡同》《胡同与北京城》等。 北京的胡同,承载着鲜为人知的历史,丰富多彩的胡同名儿,蕴含着北京不同的地域文化。胡同里蕴含着很多文化记忆,
在北京中轴线上,恢宏的建筑撑起了北京古代城市的脊梁,成为我们认知古代建筑文化的标本,特别是在古都文化、皇家文化的表现上尤为突出,它的一砖一石都包含着特殊的意义和独特的寓意。其中,有意思的是建筑物上的镇物,带给人无限的遐想,古人深信这是辟邪不可或缺的,这也传递着一种特有的文化现象。 地安门是北京中轴线上的重要标志性建筑之一,位于皇城北垣正中,南对景山,北对鼓楼,是皇城的北门,与作为皇城南门的天安门
那是北海公园“琼岛春阴碑”的一片温暖的信号,那是法源寺香雪海的诗意,那是景山脚下牡丹园的富贵,那是天安门广场上各式花坛所承载的幸福脚步……北京城与花的交情实在不浅,这座充满花香与花相伴的城市也在诉说着与花有关的故事。 京城的“花花之地” 提及北京与花有关的地名,十个人有九个会不约而同地提及“花市大街”这个名字,“珠市口”“礼士路”“骡马市”……正如这些直来直去的北京地名,“花市大街”还真就是因
素有“万园之园”之称的圆明园,清代因地制宜、平地造园,园内挖湖堆山,广植树木花卉,出现了“百花齐放”花枝俏的奇妙景观。 堪称大植物园 清代鼎盛时期的圆明园,是由圆明园、长春园、绮春园组成,占地5200余亩。从清康熙年间开始兴建,经过雍正、乾隆、嘉庆、道光五朝皇帝一百五十多年的经营,园林风景群已遍及全园,堪称当时的皇家植物园和珍稀动物园。 这些景象有的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但是在保存下来的三百年前
中轴线自北向南贯穿北京城市中心,被誉为“北京城的脊梁和灵魂”。几百年来,许多历史文化名人曾在中轴线上留下足迹,其中多位外国使臣、旅行者、学者也曾徜徉于此。尽管古代没有“中轴线”一词,但在他们的著述中对中轴线的景致却有所记述与赞誉。 《马可·波罗游记》提到 中轴线及钟鼓楼、景山 13世纪末,意大利旅行家马可·波罗在元大都(今北京)度过了九年时光。在他的《马可·波罗行纪》中,就有关于北京城中轴线
在潭柘寺及周边村庄,“大青爷替天行道,二青爷为民除灾”是一副脍炙人口的经典对联。对联主人公——大青二青是潭柘寺的两条灵蛇,它们和以之为核心而产生的一系列传说故事在京西地区乃至更广阔的范围内口口相传,至今已有三百七十多年的历史。这个由有灵的动物生发的传说,受到潭柘寺周边水源、生境与人类生活的极大影响,并反向塑造和体现着当地山民的动物知识与自然观。 潭柘寺的富水生境 北京是一座缺水的城市,富水生境
“民以食为天”,甭管哪朝哪代,想必都是个硬道理。在饮食江湖里,也从未少了老饕们的身影,虽说宫里宫外的饮食各有独门绝技,各有特点特色,但在美食面前,怎会是宫墙府门可以彻底隔开的,因为有了“江湖相望”才有了借鉴与融合,因为有了大胆尝试、充分接纳,才有了不少各自的口福。 石涛,清代画家、中国画一代宗师。法名原济,本姓朱,名若极,在他的众多别号中,我们发现“苦瓜和尚”颇为“另类”四个字。他生于明朝,为靖
1930年9月22日,北京的珠市口煤市街有一家饭庄“丰泽园”,在众位嘉宾的祝贺声中,在鞭炮的齐鸣声中正式开业。当时的军政界、文艺界人士悉数到场,使这原本布置喜庆的饭庄更加绚丽多彩,蓬荜生辉。 饭庄取名“丰泽园”是为感激幕后老板封竹轩。封竹轩喜欢京剧,又数次资助京剧界。京剧人中,有人是封家两代人的名伶。故而饭庄特将封竹轩的姓氏融入,且改为“丰”,寓意五谷丰登。1934年,作为掌柜的栾学堂代表丰泽园
这里,或许是“大运河文化博物馆联盟”三十多个成员中的最小单位。位于北京积水潭畔,高居十几米堆土之巅的汇通祠中之“郭守敬纪念馆”,总展陈面积仅200余平方米,比起因“大运河国家文化公园”战略部署、动辄成千上万平方米的后建新馆,实在太局促了。 笔者多年前曾经登临此地,那时的印象已然模糊;2024年2月下旬旧地重游,属于在该馆2018年改造提升重张后的第一次进入,兴致勃勃。认真参观一圈的结论是:场地虽
赢在起点,出道就走红 宁文彤1969年出生在北京,父母都是在评剧界内享有盛誉的专业演员。耳濡目染下,宁文彤从小就对演艺产生了浓厚兴趣,对此父母也很支持。 同时为了让儿子有个健康的身体,妈妈还特意送他去学游泳。没想到,宁文彤在游泳方面也有着非凡的天赋。从7岁起,他就加入了国家体委的少年游泳队,接受专业训练。 因为擅长游泳,1979年,儿童剧《风帆》剧组邀请宁文彤饰演一名帆船运动员。这是他首次演
许谋清,晋江籍北京作家,一个经常去金色琉璃瓦屋顶的中国美术馆久站看画展的画痴。在《北京文学》发表处女作,在作家出版社出版第一部小说集,在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第一部长篇小说。北京作协会员,中国作协会员。 书可以坐着看,戏剧电影坐着看,音乐也是坐着听。画特殊,要在展厅里站着看。油画,还要站远一点。久久站立,凝视,也是对艺术创作的敬意。 人的脑子是很奇怪的,我要写赵延年,我想起黑白木刻,这很合理。
2024年央视春晚舞台上,中国传统纹样创演秀《年锦》惊艳全国。作为该节目的艺术顾问,93岁的常沙娜老人,更亲自手绘出这些跨越四个朝代的纹样。 早在21岁时,她就以敦煌图案为基本形式,设计出新中国第一块丝巾国礼。她还参与了人民大会堂、民族文化宫、首都剧场、首都机场、香港会议展览中心广场紫荆花装置等建筑的装饰设计。她是“永远的敦煌少女”,也是“敦煌守护神”常书鸿的女儿;她是梁思成、林徽因病床前的学生
在新华书店的书架上“捡”本签名书,本来就是件兴奋事儿,读完已故上海大作家叶永烈签名的《文化巨匠傅雷》,竟还从这位著名“旧闻记者”笔下觅得纪实文学创作的“采写经”,何止是单纯的兴奋呢?! 王府井新华书店是新华书店中的“共和国长子”,是真正意义上的“大百科全书”书店,各类图书应有尽有,琳琅满目。人物传记类是我每次必来的区域,古代名贤、政治人物、商业大咖的传记图书多分布在一楼收银台对面的显赫位置。印象
20世纪20年代,随着新共和政体建立,出现外国人来北京热。他们或参与军政事务,或从事文教工作,或经商,或参观游览……他们在北京留下踪迹,他们对中国时政、历史、社会、人物的评价,或是偏见谬论,或有误解曲解,或具真知灼见,虽过百年,已属历史陈迹,对于我们认识历史,把握现实,建设新时代文化大都市也有参考价值。 玛格丽特·桑格(Margaret Sanger,1883—1966,通称桑格夫人)是20世纪
《北京三万里》 北京日报特别报道部 著 北京联合出版社 2024年4月版 内容简介:全书以回望者的全能视角,梳理不同历史时期的特别时刻来华的15位外国名人的“破冰之旅”,如马可·波罗、汤若望、小泽征尔等,一些重要的历史时刻,有史、有料、有趣、可读性强。读者能从发生在他们身上“惊心动魄,比小说虚构还要离奇”背后的精彩故事,深刻感受到北京的开放与包容,北京真实的张力,文化的醇厚,以此探寻中西文
他出身名门,父亲是新中国第一届院士。他没有读过一天高中,却成为西南联大高才生。他开创了辐射防护和辐射探测技术领域,为我国核事业作出了重要贡献。他,就是李德平!李德平为建立中国的辐射防护科学研究和辐射监测体系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后来,他担任核工业部辐射防护研究所所长、中国辐射防护研究院院长。1991年,李德平当选为中科院院士。2020年,他被授予核工业功勋奖章。 2023年8月24日,日本福岛第一
那是一个不眠夜。随手掀起窗帘。 “呀,碧空如洗,夜色清明。”环顾天宇不见月轮。不经意间,发现星光点点,繁星似锦。 我惊诧:近四十年来,汽车尾气,工业污染,空气污浊,大气透明度降低。每每仰望星空,脖子仰得酸疼,也找不到三五颗星。现如今,再也看不到20世纪50年代满天星斗的天象。为此,心中郁闷,这种郁闷心绪,长期滞留心中,挥之不去。 我喜欢辽阔无边,神秘美丽的夜空。可是近年来,很难看见满天星斗。
据当地老人们讲,燕家台,原名二龙台,元代即已成村。其名字的由来,与东西龙门涧一左一右“两条巨龙”护佑的地理环境有关。后来称之为燕家台,则是因为这里最早的居民姓燕。 我无法证实老人们说法的正确,但从燕家台所处的地形地貌上观察,叫二龙台绝不是牵强附会。而村名曰燕家台之说,则是有文字可依的,燕家台通仙观碑铭记载,燕家台名字的出现,距今已有700多年的历史。 无论叫二龙台,抑或燕家台,追史溯源,其实只
前门东大街 草场胡同 绘画 周永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