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有一条贯穿城市南北的中轴线,南起永定门,北至钟楼,全长7.8公里。中国建筑历史学家梁思成先生说:“北京独有的壮美秩序就由这条中轴线的建立而产生。” 中轴线就是一曲波澜起伏的乐章。 走进永定门,这是中轴乐章的开始。然后,是一个小小的起伏——拱形的天桥出现。过了天桥,长长的街市把你的视线一直引向正阳门。正阳门前的街市、牌楼、箭楼、城楼就是第一个高潮。 过了正阳门,情况又不一样了,在城市建筑体
北京中轴线始建于元代1267年,形成、完善于明清至近现代,历经700余年。北京中轴线由一系列建筑群、历史地标、历史道路、桥梁及遗址共同构成富有层次和秩序的城市空间综合体,是中国现存规模最恢宏、保存最完整的传统都城中轴线,是中国都城中轴线规划发展至成熟阶段的典范之作。“北京独有的壮美秩序就由这条中轴的建立而产生。” 2024年7月27日,在印度新德里召开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46届世界遗产大会通过决
北京,在侯仁之先生的心目中是一座“圣城”。自他从英国利物浦大学获得博士学位,携论文《北平历史地理》回到祖国之后,便供职于北京大学,他在创建“历史地理学科”的同时,一直关注于北京老城的保护和北京城市建设总体规划工作。 20世纪90年代初,侯仁之先生提出了一个“北京城市规划建设的三座里程碑”的论说。这是侯仁之先生研究北京城市发展的又一个新的学术成果,也是他在历史地理研究中结合北京城市规划实际的又一个
按照2017年版《实施世界遗产公约的操作指南》的要求,世界遗产,需要在变化和发展中,传递“世界遗产”古今及未来的价值,让人们了解遗产在历史上的作用、对今天的意义、于未来的功能。《指南》强调遗产的“后继特征”:即在整个历史过程中被不断添加、赋予,而变得丰富丰满的整体特点。把文化遗产作为人类文明形态的组成,这才“真实”——它包括古代之“源”、现当代之“流”以及未来之“传”全过程,以便更好服务于人类整体
文化需求与历史必然 所谓北京中轴线,是指自元大都、明清以来,北京城市建设东西对称布局的对称轴。在这条轴线上,明清以来南起永定门,经内城的正阳门、中华门、天安门、端门、午门、太和门,进而穿越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乾清宫、坤宁宫、神武门直抵钟鼓楼,直线距离7.8公里的地标性建筑物。 这些建筑物无论从结构名称上、建筑风格上,尽皆彰显了中华文化的基本精神。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中国思想丰富多彩,而体现在
在一个城市生活,你却未必了解它。 北京生,北京长,少时也曾被老师带着在中轴线上走来走去,几十年间对永定门、天坛、正阳门、天安门、万宁桥、钟鼓楼等等地名熟悉到熟视无睹,后俯首书斋几十载,才理解背后深刻的文化内涵是什么。 ——这,居然是七旬北京中轴线研究权威、北京史研究会名誉会长李建平曾经走过的道路。 一条线,尽显古都壮美秩序——这条线,就是北京中轴线。北起钟鼓楼,南至永定门,全长7.8公里的“
当下人们都在热议“北京中轴线”,不由得让人想起明朝初年永乐年间,明成祖朱棣力排众议做出的迁都北京的决定。没有那个历史现场,没有今天的北京中轴线。 大明永乐皇帝明成祖朱棣在位的第十七年(1419年)秋末的一天,他带着户部尚书夏原吉、工部尚书李庆,内阁辅臣杨荣、金幼孜,太监黄俨、马云和一应侍卫乘一艘大船游弋于太液池上,巡视紫禁城工程的外景。 这是永乐(此代指皇帝,下同)即位以来的第三次北巡,北京的
“左祖右社”的命名并不仅仅是一个地图标注,它隐含了一个国都建设的大量规则,本质上就不是一个建筑客观的“技术规则”,而是围绕统治者政治理想性诉求的礼仪制度。 于是,祖先拥有什么样的“德行”才能有资格配享天地,便成了历朝统治者最关心的一个话题。表现在一系列的王都礼法的建筑上,那就是在什么位置,什么角度,去设立什么样的祭祀,歌颂什么样的“功德(去配天)”便成了一个头等重要的事情。 左祖右社 把祭祖
北京中轴线上一度有过将近20座“门”,它们模样迥异、功能不一,各自背后更是排满苦乐悲喜的一个个故事。 永定门 纵贯京城的中轴线上,由南而北第一座门就是永定门。城楼落成于明朝嘉靖年间,之所以修建永定门是因为城防所需。明朝中期蒙古俺答部经常到北京南城外烧杀掳掠,嘉靖皇上就计划赶紧修个外城来提高安全系数,结果因为国库空虚,只在受扰严重的南城外筑起一道厚实的城墙,永定门是正中那座门。 永定门的名字是
明清北京城是我国历代都城的最后结晶。它把紫禁城设在中央,处处体现着“天子中而处”的礼制规范,成为以“中”为尊的重要表征。沿中轴线,还布置了城阙、牌坊、华表、桥梁和各种型体不同的广场。中轴线上的街巷胡同,成为帝王巡行、商业贸易、市民来往、文化传播的集中区域。厚重的文化遗存与胡同里的名人故居交织在一起,见证了当年在这里所发生的重大事件,它又像一本历史书,讲述了一代代人不平凡的生活经历。 中轴线北起点
作为大家公认的京剧大师,梅兰芳先生对京剧艺术的传承、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梅兰芳先生在京生活50余年,除了在抗战开始后,梅家迁居上海、后居香港的那一段。他出生、成长、学戏、成名、终老,都在北京城。这让北京中轴线附近与梅兰芳先生有关的胡同成为京剧发展史的重要见证。 北京曾有梅先生的9处居所,这些地方虽因时间的推移而改换了模样,但仍有不少地方能让人追忆他的风采。 重新寻找这些老地方,怀想斯人,也可从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我对这座赐予了我脾气与禀赋的古城,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更令我震撼的是贯穿南北的北京中轴线。在这条中轴线上的南起点,永定门因独特的地理位置,在近半个世纪的历史进程中,呈现出别样的韵味。 重要门户 “妈妈,我老听到永定门的名字,它在哪呀?”“以前有,后来拆了。”上世纪六十年代,每年的春节或暑假,我都要在父母带领下,到永定门火车站乘绿皮火车去240公里外的河北献县探望爷爷奶
作为世界文化遗产的北京中轴线,共有15处遗产点,其中天坛和太庙是重要的古代建筑,也是重要的传统文化凝聚地。天坛是世界最大的祭天建筑群——中国古代“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天坛的存在,是自然神崇拜的体现,天帝是“众神之神”,天人合一,君权神授。太庙,是祖先崇拜的体现,(人神)太庙是“众庙之首”,也是世界上最大的祭祖建筑群。 古人祭天与尊祖并举 古代人有时候也有困惑:是祭天重要呢?还是祭祖重要?
老北京天桥,位于天坛西门外,先农坛北门一带。由我家所在的宣武门外经过琉璃厂、虎坊桥、友谊医院后身即到天桥。所谓天桥,在历史上是一座北京中轴线上南北方向的汉白玉单孔高拱桥,它纵卧在东西向的龙须沟上,以通“御路”。由于天子经过这里祭天、祭先农,故称“天桥”。 元代天桥处在大都城的南郊,明嘉靖年间增筑外城后,成为外城中心。清代的前门外是会馆、旅店,商业集中之地。天桥一带逐渐出现了茶馆、酒肆、饭馆、百货
今天沿着北京中轴线一直往南走,过了复建的新天桥,到了自然博物馆门口,不光能看见天桥八大怪的雕像,还能瞧见一座小钟楼,北京人都管它叫“四面钟”,算是老天桥的标志性建筑。四面钟背后又有什么故事呢?这事要想掰扯清楚,那就先得去上海溜达一圈。 两个新世界 1912年11月24日,浙江余姚籍商人黄楚九参照当时风靡日本的屋顶花园,在上海新新舞台老戏园4层楼的基础上加盖一层,创办了楼外楼游艺园,开张没两天就
目前,全世界范围内,对于中国宫廷钟表收藏的集大成者,可谓故宫博物院。因为精品古代钟表的稀缺性、精美性、精密性,以及历史流传的原因,除故宫博物院以外,外界的古代钟表文物收藏都可谓是凤毛麟角。在故宫博物院内,除了文物库房的收藏以外,大部分的精美古代钟表文物都存放于钟表馆。钟表馆也是故宫博物院向公众展示古代宫廷藏制机械钟表的一扇窗口,对于故宫博物院钟表馆的历史研讨,是颇值得查究和玩味的。 钟表馆作为故
“没有什刹海,就没有北京城。”此言绝无哗众取宠的意味,而是真实道出了什刹海在北京城市发展中的重要地位。 什刹海原是古高梁河的遗迹 据研究,远在数百万年前,永定河就已出现在大地之上。这便是古清河。其沿途所堆积的大量碎屑、泥沙等构成了这一时期永定河冲积扇的主体。今日的万泉河、清河等,只是发育在其上的两条小河。 后来,由于新构造运动的影响,永定河自北而南逐渐迁移。而此时,由于前期的巨厚堆积,今八宝
北京中轴线靠北端,什刹海东畔,坐落着一座古朴的小桥,名为万宁桥。它处于地安门与鼓楼之间,全长约三十五米,宽约十七米,高约三米。与其他宏伟壮观的大桥相比,它显得尤为小巧精致,但它的重要性却一点也不逊色于那些大桥。元代修建大都时,依着游牧民族“逐水而居”的习俗,在北边海子(今什刹海)的最东岸设了一条南北向的直线,并以此直线为轴,修建城市。这条直线即为如今的北京中轴线,而中轴线与海子的切点,即为万宁桥。
位于北京什刹海前海东岸的万宁桥,是北京中轴线的基准点,是京杭大运河漕运的终点站,亦是水土双龙脉。万宁桥共有六只趴蝮,其中桥东两岸各一只,桥西两岸各一只,桥西的水下还各有一只,与岸上的两只相对而视配为两组,中间各有一颗龙珠,勾勒出一幅生动的二龙戏珠图景。 “流光一瞬,华表千年”。人类用坚石来对抗遗忘,寻求永恒。舞蹈影像《镇水万宁》以万宁桥下的两对趴蝮为讲述对象,演绎了趴蝮镇守北京城的故事。一部舞蹈
20世纪20年代,皇家禁园先后辟为公园。每逢重阳日,老北京市民好到景山公园登高。当时城中只有北京饭店、六国饭店等几座“高层建筑”,均不超过七层。景山之巅高达43米,系北京城的制高点。站在万春亭上鸟瞰全城,南向映入眼帘的是贯穿一线的永定门、正阳门、中华门、天安门、端门、午门、太和殿、保和殿、神武门;北向映入眼帘的则是贯穿一线的地安门、万宁桥(后门桥)、鼓楼、钟楼。这条南起永定门,北至钟楼,贯穿北京倒
北京鼓楼东大街与地安门外大街的交汇处纵向排列着两座高大巍峨的古建筑,位于南面的三重檐阁楼式建筑是鼓楼,在其身后砖石结构的城楼式建筑为钟楼。这两座建筑历史悠久,作为曾经京城中唯一的报时机构,全城的人们上至王公下至百姓,都要按着它们的声音来安排一天的作息。 700年钟鼓楼 北京城里最早的钟鼓楼可以追溯到元朝,至元元年(1264年),元世祖忽必烈改燕京为中都,至元四年(1267年)忽必烈下旨建造中都
周乾,力学博士,最后跑去故宫爬屋顶,对成百的建筑从学术视角进行过“显微镜下的观察”。故宫拥有数量庞大的宫殿建筑群,是印证我国古代建筑技艺、宫廷历史文化的宝贵实物,这可把这位故宫博物院的研究员给高兴坏了。 编者按: 本专栏将由故宫博物院以“故宫建筑与宫廷生活”为主题,十五期连载,契合时令,对以下内容分别解读:故宫里的古代供暖系统、故宫冬至日“点亮金匾”的古代智慧、清代皇家“冬运会”、紫禁城皇帝的
我年轻的时候就听说孔祥泽与《废艺斋集稿》的事,虽处京门这种寻觅竟达30载,直至2005年,我50岁时才见到孔祥泽先生。以后追随先生15年,先生诲人不倦,耳提面命,谆谆教诲,获益多多,直至先生驾鹤西去…… 孔老曾不止一次与我提起1984年在舒成勋先生家的小院,与舒老及王承基祭祀先哲曹雪芹先生的事,这个小小祭祀活动发起者是舒成勋先生,祭文由孔祥泽撰读,王承基侍祭。 这篇纪念曹雪芹先生的祭文是40年
说起布铺,现在的年轻人几乎对它没什么印象了。但在以前,它却和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那是因为,当时上至达官贵人,下至黎民百姓,大多都是穿自家做的衣服和鞋子,家里女人“针线活”的好坏,是衡量一位家庭主妇的重要标准。不仅如此,布匹还成为财富的标志,一些富豪士绅,常以自己家中拥有的布匹数量作为向外人炫耀的资本。市场对棉布的需求,是布铺得以发展的源动力。 我的姥爷是旧通州“恒仁义”布铺的掌柜,童年时代的我与
“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着喊着要媳妇儿。要媳妇儿干嘛呀?点灯,说话,吹灯,做伴儿,明儿早上起来梳小辫儿。” 以前的北京孩子,有几个不是哼着这首儿歌长大的呢。恨不得还没学会走,家里大人就开始成天在你耳朵边上叨叨,我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对门墩儿有了不太一样的热情。 按照老母亲的说法,打从能说利索话了,我就喜欢坐在门墩儿上晒太阳,大人问我为什么总坐在那里不挪窝儿,我的回答是:等我媳妇。 即便坐在
闫霞,北京石刻艺术博物馆副研究馆员,中国博物馆协会会员,首都最美志愿者。喜欢挎着相机行走于北京四九城,用镜头发现和展示古都的美,用活泼生动的语言讲述文物背后的故事。著有《真觉寺金刚宝座塔五绝》《美石美刻》,在《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北京青年报》《中华志愿者》等报刊分享北京的“雕刻时光”。 在热闹喧嚷的北京城北二环路,以积水潭为中心向外辐射,有许多名胜古迹,如巍峨高大的德胜门城楼、雍容庄穆的佛教
2022年8月12日即农历七月十五是传统的“中元节”,又称盂兰盆节,民间俗称“鬼节”。 中元节因为这个俗称背上了封建迷信的恶名,渐渐远离了我们的生活。 实际上,旧时北京人过中元节并不阴森恐怖,而是欢乐、喜庆的,甚至可以称为是热闹非凡的购物节。中元节恰逢北京的初秋,天凉暑消,瓜果成熟,许多瓜果都被做成样式独特的灯,据潘荣陛《帝京岁时纪胜》中叙述:“镂瓜皮,掏莲蓬,俱可为灯,各具一质。结伴呼群,遨游
京北雄关古北口 从天安门向东北驱车150公里,就到了古北口镇,现在走高速不过两个小时,而在明代这里就是边境了。古北口地处燕山余脉,潮河峡谷南口,是华北平原通往东北平原和蒙古高原的要冲。时逢3月中旬,市区已然草长莺飞,但这里依旧关城萧索,山色寂寥,背阴处还留有旧年积雪。这种气候和自然地理环境,使之成为早期农牧文明的一道天然分水岭,万里长城上最著名的关隘之一。 古北口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先秦,燕国曾在
有关北京动物园的发展历史,在各媒体上有不少文章进行了记载,视野被集中到了“大清国农工商部农事试验场”,而其独特的中西方文化融合背景,从动物园正门,以及进门后独特的“民国风”建筑便已经初有寻味。 正是在那个东西方文化碰撞、交织、试图融合的清朝光绪年间,一支“出外考察团”由大臣端方作为“领队”开始了欧美之行。考察团回国后,含金量极高的考察报告吸引了皇帝的注意,兴建图书馆、动物园、博物馆、公园……这些
北京有许多著名的博物馆藏身各大高校的校园内。中国农业大学的饲料博物馆就是其中之一。 说起饲料,不少人会觉得陌生。饲料文明是中国农耕、畜牧文明的重要体现,记录着中国农业的发展历史。饲料是关乎饲养动物的健康,关乎人民群众的健康,关乎食品安全的一件大事…… 它是中国农业大学的新地标 提起饲料,我小时候妈妈带我去游乐场玩,闹着要去鱼池边看鱼、喂鱼。妈妈买了一包鱼饲料给我。我把饲料包拆开,将鱼饲料倒在
白河涧是密云区高岭镇下辖的村,位于密云区的东北部,属浅山丘陵区,有一百多户村民,一条黑龙潭水从村旁流过,依山傍水,幽静秀丽。历史上的白河涧非常有名,因它处在宋辽古驿道和清代的京热(承德)御道上,唐宋八大散文家之一的苏辙路过这里专门写过诗,抗倭英雄戚继光也曾为它挥毫,清代官方在这里设有“窝铺”,是沿途客商、官员休息歇脚的地方。 白河涧后来由于驻军戍守又称“营子”,清末一场特大洪水冲毁了村庄,部分村
大顺斋糖火烧、小楼烧鲇鱼、万通酱菜,这是人们熟知的通州三宝。其实,通州还有一宝,人缘最好,那就是饹馇饸。您到北京看朋友,带点啥呢?马上就会有人告诉您,带点“饹馇饸”吧。您到通州来吃饭,有一道菜是必点的,炸“饹馇”。通州人还为其起了好听的名字,“金屋藏娇(焦)”。一张金黄色薄饼、两根小葱、三片肘花、四个饹馇饸,五指一并,放在耳边,听见 “咯吱” 一声,就“咔”的一口。 嘿,那滋味儿! 关于饹馇饸的
一脉,五代,说的是北京张氏景泰蓝制作技艺传承。 北京工艺美术大师张玉安先生出生于1958年,是张氏景泰蓝工艺第三代传人,如今他是京城景泰蓝原八大老艺人中,唯一还在从事景泰蓝技艺的后人。 景泰蓝即铜胎掐丝珐琅,它兴盛于明代景泰年间。 清末,景泰蓝成为重要的中华名品,1904年美国圣路易斯世界博览会,参展的1279件中国工艺品中,景泰蓝占68.9%。 百年前,民间出现了专门作坊,专做欧洲订单,
在电影学院读书的时候看了各种好电影,当阅片量慢慢爬上大几千后,竟发现真正能打动人的越来越不是光怪陆离的技巧和曲折离奇的反转,而是直到出现某个人物、某些画面,甚至某句台词。当他像个男子汉那样说出“我养你”时,镜头切过,她早已在车窗里泪如雨下……那是一种叫做“电影”的东西,关于“人”真实的模样,刹那间剥开生活中某种鲜活的本质。 离电影上映过去已经有些时日。在一间由专业影人开办的俱乐部里,我竟无意中看
关于文字简化这件事,从书法历史上看,我们的先人一直在孜孜不倦地探求和实践,目的就是如何将汉字变得更加易识易写易念。笔画繁杂的篆书曾被简洁的隶书替代,“正书”的出现让隶书变得更加规范易写,草书又让书写速度得到了有效的提高。可惜,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书法家之间进行的,并未得到广大民众的参与。 草书始终没有像篆书那样成为一种官方认可并在民间普及,它一枝独秀,我行我素,终成书法里的阳春白雪。直至今日,草书都
1924年2月,前苏联著名未来主义诗人和剧作家谢尔盖·米哈伊洛维奇·特列季亚科夫(1892—1937,Sergie Mikhailovich Tretiakov)来到北京大学俄文系执教,他在北大的教学只有一年,次年6月回国。特列季亚科夫在中国时期被通称为铁捷克,这个中文名字是他自己选定的。有学生多年后这样回忆铁捷克在北大的教课情况:“铁捷克教戏剧、诗歌(偏重于旧形式的诗,即有行、韵、音节等格律的诗
说起中国文学史上的才女诗(词)人,人们会想到宋代的李清照。其实唐代出类拔萃、醒脑耀眼的女诗人不在少数,涌现了李冶、薛涛、卢媚娘、鱼玄机、卓英英、杨敬真、郭修真……称得上群星璀璨。还有一个特点是,唐代才女诗人多崇尚道教,遁入空门。据《新唐书·百官志》载:“天下观一千六百八十七,道士七百七十六,女冠九百八十八。”从记载上来看,唐代女冠人数已超过了男道士。在正统道教中并无“道姑”这一称呼,“女冠”即女道
近读《目加田诚北平日记》,被其笔下的北平之美所吸引。1933年,目加田诚受九州大学的委派,到文化古都北平留学。此年10月20日,目加田诚抵达北平。起先,暂住在位于东厂胡同的东方文化事务部客房,但不甚理想。一个月后,搬到了故宫东邻的一个居所,在11月30日的日记中,这样写道:“南池子二十七号,中根宅。自此似可安稳矣。”显然,目加田诚的此次留学,不是专门的大学深造,而是一种特别的游历和访学,故而不必住
甲辰龙年起初,我一直带着两孩子在北京寻龙。北京,作为六朝古都,深藏着太多龙的故事,龙的影子。唯独一处藏龙之地,我久久不愿离去——首都博物馆展出的金代文物:铜坐龙。金代,中国历史上若明若暗的一段,一尊1990年在北京白纸坊附近出土的铜坐龙,在时间的长河里,铜色模糊,轮廓淡漠,像极了今天看到的金代——渐渐被遗忘,期待被重读。 正月初五的深夜,孩子们从天津滨海新区的航母主题公园回到酒店,姐姐随口问了一
笔者最近拜读徐泓教授新著《韩家往事》,徜徉在字里行间如同穿梭于天津“八大家”之首“天成号”韩家百年风云之中,又仿佛置身于京城南柳巷25号聆听韩氏家族成员如韩俊华与丈夫李连普、韩咏华与丈夫梅贻琦、韩权华与丈夫卫立煌等的生平故事。当写到韩家长女韩俊华与丈夫李连普的长子李鸿年(字“建藩”)时,作者惊叹他的出类拔萃,又为他英年早逝——“1931年客死异乡”感到无比惋惜。作者对这如此优秀的青年着墨甚少,感叹
《留作他年记事珠》 赵珩 著 天津人民出版社 2024年5月版 内容简介:本书为读者呈现了充满历史和文化底蕴的丰盈的精神世界。全书分四辑,第一辑“文化”体现了作者对文化及与文化相关的现象、事物的独到思考;第二辑“故人”则是对几位故人如马连良、张伯驹、刘宗汉等的定制记忆;第三辑“北京”所录文章皆与北京相关,从多个角度写出了作者与北京城一生的羁绊;第四辑“百戏”则通古博今,将古今诸多体育运动如
那年冬日的一个下午,我在翻阅手机新闻,突然发现一条这样的消息:“北京同仁堂施小墨中医馆馆长,京城四大名医施今墨之子、施门学术传人施小墨先生因病医治无效,于2022年12月20日凌晨于北京逝世,享年78岁。” 施小墨老师,我早在20年前就见过他,我们曾有过一些很好的交流。2011年7月,我因担任解放军总医院内科临床部的政治协理员,分管中医院工作,先后多次在“北京同仁堂施小墨中医诊所”找过施小墨。从
海墘戏台 湖尾村和金门岛一水之隔,涨潮八海里,退潮六海里。这边风景独好。 湖尾村人是天然的歌手,晚上几个人招呼着就穿过村前沿海大通道的涵道到海边聚会,向着渔火点点的黑色大海嗨歌。因是夜静,歌声总是传得很远。他们还约来一些民间歌手,一边弹吉他一边唱,把一批村民招了来。路过的车辆,也停下,摇下车窗,听完一支歌再走。 这里是中国四大泳装基地之一。湖尾村没有泳装厂,可周边都是泳装厂,组成一个庞大的产
草厂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