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身穿过热带丛林前往港口
挑块干木柴垫坐,看江水流往低处
用哈尼语向暮色索要红盖头
交出闹市摘来的浪花,从二十六岁的口袋里掏出故乡的谷穗
我已经忘了如何辨认水稻和稗子
用乡音和飞鸟对话,我长着异乡人的脸
他(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