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边的秋天,蝉声都被吹凉了。五六岁时,我住在管理段的老家属院里,出了大门,便是一道土坝,风从河面上刮来,带着腥气,瞬间便能卷走身上最后的暖意。我站在坝边看着浑黄的波涛裹着残枝断草,一口一口啃着堤岸,(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