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所有的温度
都被装了进来,群山
像一个个塞满的包袱
在大地上,胀痛而突兀
仿佛受孕的母体
经历着漫长的产程
春天来了,牧民们摔打皮鞭
活动生锈的手腕
密密麻麻的羊群,像一大把种子
皮鞭一响,就洒满了山间